第32章 我叫你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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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王府的书房里,稷正把玩着一枚温润的羊脂玉扳指,反复摩挲,檀木长案上摊开的密报,他只看了一眼便丢开了。
阿城站在书桌前。
“王爷,得手了。”声音干涩,稷的动作没停,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不过”阿城的声音卡了一下。
“能不能把话说完?”稷的声音不高,“不过什么?”
阿城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道:“不过是韩晚晚,秦狗贼还好好的。”
房间里静了一瞬。
赢稷摩挲扳指的手骤然停下。
“哈哈哈哈哈!”稷突然大笑,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有趣的笑话,“还真让她得手了?韩晚晚?那不是更好嘛!秦君秦君”
“韩晚晚没了,他秦君还怎么玩?还怎么稳坐他那钓鱼台?哈哈哈!难受吧?心疼吧?活该!”
他笑得几乎喘不过气,半晌才稍稍平复,抓起案上的白玉酒壶,也不用杯,对着壶嘴就灌了一大口,辛辣的酒液顺着下颌流下。
他毫不在意地用袖子一抹,眼中精光闪烁。
阿城等他笑够了,才低声补充道:“另外,我们在盐场的小动作被他们的人察觉了。”
他摆摆手,带着一种胜券在握的轻蔑:“无妨!盐场那边,本就是闲棋。无关紧要!真是意外之喜啊没了韩晚晚,我看他秦君还怎么稳得住江南这盘大棋!”
赢稷高傲地以为,韩晚晚才是那个做出“玉雪盐”的人,而秦君不过尔尔。
他放下酒壶,手指在案上笃笃地敲着,节奏轻快,“盯着,给我死死盯住秦君府里的一举一动!还有那个宁仙儿说不定,后面还用得上。
城西,“悦来”客栈的招牌在夜风里吱呀作响。宁仙儿没有回她曾经的旧宅。这间小小的、位置偏僻的新客栈,是她仓皇中唯一能找到的藏身之处。
宁仙儿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上。
“秦君…不要逼我…”宁仙儿抱着自己的双腿坐在墙角。
就在她心神不宁的时候。房间内唯一那盏摇曳的油灯,“噗”的一声,熄灭了!
“谁?!是谁?”宁仙儿汗毛倒竖!她猛地蜷缩起来,后背死死抵住墙壁!
“唔…”一声短促的闷哼后,晕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进了一个房间,只听见了一声:相爷,人找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
“这是…哪里?!”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这是一个极其宽敞的房间!地面是光可鉴人的黑色水磨石,西壁都涂成墨色。巨大的黑色桌案后,是顶天立地的乌木书架,散发着墨香。
“醒了?”
宁仙儿浑身一震,猛地抬头。惊恐地看着前方!
巨大的黑色桌案后,不知何时,己端坐着那个玄色的身影。
是秦君。
“秦秦相” 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下意识就想跪,腿却软得站不住。
秦君微微向后靠着宽大的乌木椅背,看着宁仙儿。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轻轻叩着,“笃、笃、笃…”
秦君没说话,一步步走近,油灯的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阴影。
他蹲在宁仙儿面前,指尖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疼出眼泪。
“相…相爷…”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您…您这是…”
“宁大小姐倒是好手段。” 他的声音很轻,听不出喜怒哀乐,“还能扮成粗婆子混进相府,往我家夫人的汤里下毒,你哪来的胆子?”
“不是我!不是我故意的!” 宁仙儿哭喊着,“是蜀王!是他逼我的!他说我不照做,就立刻烧了宁家所有的盐仓!杀了我爹娘!宁家上下三百多口三百多条人命啊相爷!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她语无伦次。
秦君冷冷地笑一声,松开手,宁仙儿的下巴上立刻留下几道红痕。“没办法?所以你就往一个无辜女人的汤里下毒?”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以为把责任推给那赢稷,就能活命?”
宁仙儿瞬间瘫在地上。
“相爷饶命!求您饶命!” 她突然扑过去抱住秦君的腿,“我知道错了!我把宁家所有的盐引都给您!我帮您对付蜀王!只要您放我一条活路,我什么都愿意做!”
秦君低头看着她,她的头发散乱,脸上又脏又花,却偏生有双勾人的眼睛,此刻盛满了恐惧和哀求,像只被抓住的狐狸。
他忽然弯腰,一把将宁仙儿拽起来。她的腰很细,攥在手里像根柳枝。宁仙儿吓得尖叫,挣扎着想推开他,却被他死死按在墙上。
“什么都愿意做?” 秦君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滚烫的气息,“包括这个?”
他的吻落下来,又凶又狠,带着狠狠惩罚的意味。
宁仙儿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不堪一击,只能呜咽着承受。密室里的油灯晃了晃,将两道纠缠的影子投在墙上,扭曲又狼狈。
不知过了多久,秦君才松开她。宁仙儿软在地上,领口被扯得敞开,露出的皮肤上满是暧昧的红痕,那高耸的让人看了不由赞叹。她抱着膝盖,哭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秦君收回手,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这摊烂泥,眼中再无半分波澜。
“站起来。”秦君声音不高,转身走向桌案,坐下来。
宁仙儿浑身一颤,听话地站起身。
“脱了。”两个字,平淡,却比任何咆哮更令人害怕。
脱了?
宁仙儿猛地抬起头!盈满眼眶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一贯心高气傲的宁仙儿,在江南那是顶尖的存在。此时的她己经没有半点大家闺秀,商业女神的形象。
她看着阴影中那双冰冷的眼睛,身体抖得更厉害了。那身粗布烂衫,是她最后一点廉价的伪装和可怜的自尊。
“脱!”
秦君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万般压力。
宁仙儿颤抖着手,开始解那打着补丁的粗布外衣。扣子因为手指的剧烈颤抖而难以解开,她几乎是用撕扯的力气,才将那件破衣扯下,缓缓丢在冰冷的地上。里面是同样粗糙、洗得发白的里衣。
她停顿了一下。
“继续。”
宁仙儿闭上眼,认命般地咬紧下唇。
她颤抖着解开里衣的带子,那件同样破旧的衣裳滑落肩头,露出里面一件虽然朴素、但质地明显好得多的贴身小衣。
蜡黄粗糙的脖颈下,是一小片被掩盖的、细腻得惊人的雪白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形成刺眼的对比。
“爬上来!”
宁仙儿猛地睁开泪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秦君。让她像物品一样爬上那张象征着权力和冰冷的书案?
让她感觉羞辱至极。
“还要我再说一遍?”秦君的声音里带上了一点不耐烦。
心里的防线瞬间崩塌!
她放弃了所有抵抗,缓缓爬上了那张巨大乌木桌面。
秦君终于动了。他从宽大的椅子里缓缓起身,没有说话,只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具纤美的圣体。
目光扫过她因环抱而显得更加突出的胸口曲线,扫过她纤细的腰肢,微微蜷缩的双腿。
房间里宁仙儿极力压抑却依旧泄露出来些微抽泣。
秦君伸出手。一把握着宁仙儿紧紧环抱着自己胸口的、一只颤抖的手腕。
“别动。”
秦君看着面无表情,此刻心里己经翻江倒海,火苗乱窜。怎么一具娇躯,白晃晃的在你面前,你说没点想法,鬼都不信,可再这样下去,保不齐真要发生点什么事情。
“不过如此。”
目光在她被迫展露的身体上停留了片刻。
随后转身走向桌案一侧,拉开一个沉重的乌木抽屉。秦君变戏法似的,从抽屉里拿出一套衣服。将那套衣服,随手丢在宁仙儿蜷缩的身体旁边。
“给本相说说你们宁家的事情。”
宁仙儿看着那袭月白襦裙,眼泪又涌了上来。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江南那个骄傲的宁仙儿,己经死了。活下来的,只是秦君掌中的一只笼中雀,门开着还是关着,全看他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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