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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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慌忙上前查看，恰被闻讯而至的众人撞见——他正搂着衣衫不整的秦淮茹。

好你个傻柱，竟做出这等龌龊事！

原来平日接济贾家，是惦记人家媳妇！

人赃俱获，看你还有何话说！

傻柱彻底懵了，这剧情怎么完全不对？

院门内的沈伟明暗自冷笑，径自上床歇息。

明日还要同于莉领证，至于那对自作自受的男女，纯属活该。

本人寒武纪奇虾郑重声明：签约作品均为原创，严格遵守深夜，沈伟明临睡前想起系统奖励的【狂犬符】，顺手用在贾张氏身上。”让这老虔婆变疯狗，有意思。”

他心满意足闭眼。

贾张氏骤然双目赤红，四肢着地朝傻柱扑去：“汪汪汪！”

“啊啊啊！松口！救命啊！”

傻柱胳膊被撕咬出三道血痕，疼得面目扭曲。

易中海急得大喊：“快按住老嫂子！”

围观邻居吓得四散——莫非傻柱 秦淮茹，把贾家婆婆气疯了？

许大茂和阎解成合力用麻绳将贾张氏捆在长凳上，院子才恢复平静。

众人亲眼所见：秦淮茹衣襟大开，脖颈臂膀尽是淤青，而傻柱正死死搂着她。”柱子！你说清楚！”

易中海痛心疾首——这蠢货竟在贾东旭没死时就忍不住动手？

“秦姐摔跤…我来扶…真是误会！”

傻柱支支吾吾。

他原计划让秦淮茹假摔 沈伟明，谁知对方反应太快，如今反倒百口莫辩。

若说出实情，更要坐实“合谋陷害”

的罪名。

“衣裳扣子能摔开？骗鬼呢！”

“刚才谁喊‘搞破鞋’？原来是贼喊捉贼！”

“接济贾家就为占便宜吧？禽兽不如！”

铁证如山，唾骂声中傻柱面如死灰。

院里的街坊们七嘴八舌地数落着傻柱，秦淮茹站在一旁抹眼泪。

事情明摆着，就算秦淮茹替傻柱辩解，又有谁会相信呢？

咱们院竟然出了个下流胚子。”刘海中摆着官架子说道。

老刘，事情还没弄清楚，别乱扣帽子，冤枉人就不好了！易中海瞪了刘海中一眼。

易中海总这样护着傻柱，刘海中早就看不顺眼了。

老易，证据都摆在眼前，秦淮茹自己都没否认，你还说是冤枉？

你这也太偏心了吧？这就是 的耍流氓，必须严惩傻柱。”

更何况，傻柱不但欺负秦淮茹，还把贾张氏气得犯了病，这次绝不能轻饶！

刘海中越说越大声。

说得对，老易，不能仗着你是一大爷就颠倒是非。”

傻柱这事做得太缺德了，简直禽兽不如！

赶紧把傻柱捆起来送保卫科，这种坏分子必须严办！

阎埠贵背着手，一脸严肃地帮腔。

许大茂和阎解成找来麻绳，把傻柱绑了个结实。

易中海急得直跺脚，他一直把傻柱当亲儿子看待，还指望着傻柱给他养老呢。

等等！老刘、老阎，这里面肯定有误会，傻柱的为人你们还不清楚吗？他怎么可能会干这种事？

还是咱们院里自己解决吧！

易中海拉着两人劝道。

可傻柱犯的不是小错，哪能在院里私了？

这年头耍流氓可是重罪，弄不好要挨枪子儿的。

说不定还要被轧钢厂开除，甚至要吃牢饭。

没商量。”刘海中和阎埠贵冷冰冰地回绝。

易中海又气又急，狠狠瞪了傻柱一眼。

凭他对傻柱的了解，绝对干不出欺负秦淮茹的事。

可秦淮茹也不会平白无故诬陷傻柱。

现在贾家穷得揭不开锅，要是没了傻柱接济，全家都得饿死。

所以秦淮茹肯定不会承认傻柱欺负她的。

以易中海的经验，只要秦淮茹不指证，傻柱最多挨个批斗、扫扫厕所，不至于坐牢。

看来只能先把傻柱送保卫科，看看那边怎么处理了。

就连把傻柱当亲孙子的聋老太太，这回都压不住这事了。

保卫科里，值班的干事们看见五花大绑的傻柱，都吃了一惊。

傻柱犯啥事了？绑这么结实。”保卫科长疑惑地问。

许大茂抢先答道：科长，这 对秦淮茹耍流氓，把人衣裳都扯开了！

保卫科长眼睛瞪得溜圆。

他早听说过傻柱的传闻——作为轧钢厂的食堂大厨，年纪轻轻挺有出息。

偏偏心甘情愿让秦淮茹占便宜，外头都说他是惦记人家身子。

没想到还真让他猜着了，憋这么久终于现了原形。

傻柱，秦淮茹可是有夫之妇，你胆子也太大了！

科长，天地良心，我真没欺负秦姐，您一定要明察啊！傻柱急得直跳脚。

是真是假我们自会调查！保卫科长板着脸说。

就这样，傻柱被扣在了保卫科。

保卫科安排人将秦淮茹从四合院叫到厂里配合调查。

面对询问，秦淮茹始终否认何雨柱对她有不轨行为，但目击者证实何雨柱曾搂抱衣衫凌乱的她，保卫科最终认定何雨柱存在流氓行为。

经内部讨论，决定对何雨柱进行批斗、调岗及清扫厕所的处罚。

消息传开后，工人们议论纷纷。

昨天不是传何雨柱和许大茂有事吗？这小子男女通吃啊！

什么？他跟许大茂怎么了？

早上马大妈去后厨，看见何雨柱和沈伟明光着身子！

没想到他厨艺好，人品这么差！

早看出他对秦淮茹有意思，天天送饭盒，谁知连许大茂也不放过！

贾家此时乱作一团。

贾张氏被绑在凳子上叫骂，贾东旭气得吐血，棒梗忙着照顾二人。

秦淮茹身上多处擦伤，疼痛逐渐加剧。

她对沈伟明恨之入骨——不仅敏捷躲过她的扑击，还瞬间将她扔出屋外，绝情至极。

次日晴朗无云。

沈伟明请假与于莉领证。

他特意骑车接于莉，再现初次约会的场景。

在民政局办好手续后，看着奖状般的结婚证，于莉笑得甜蜜。

沈伟明轻吻她嘴唇：看谁还敢说我们不正经。”

想起北海公园被指指点点的往事，他此刻终于能挺直腰板。

同日上午，轧钢厂召开何雨柱批斗会。

沈伟明漠不关心，这个试图联手秦淮茹陷害他的蠢货咎由自取。

他暗自发誓要让四合院那群人付出更大代价。

拥有近万工人的红星轧钢厂难得召开全员大会，杨厂长亲自主持这场罕见的盛会。

召集近万名工人需要很长时间，大多数人并不明白杨厂长为何突然召开全厂大会，但都意识到事情非同小可。

巨大的礼堂挤满了人，领导们在前排就座。

八级钳工易中海资历深厚，也在前排，却始终阴沉着脸。

他一直指望傻柱给自己养老，如今傻柱即将被公开批斗。

加上先前与许大茂在厨房的冲突，傻柱注定要身败名裂——人们再不会称他何师傅，只会记得他对许大茂和秦淮茹的流氓行为。

易中海一生重视名誉，尽管许大茂曾散布他与秦淮茹在地窖的谣言，但凭借多年积累的人望， 最终平息。

若继续与傻柱绑定，自己的名声恐怕也要毁于一旦。

但他不愿放弃这个长期，生怕血本无归。

秦淮茹强忍疼痛坐在前排——以她的资历本不够格，但为了傻柱，她清早就去找杨厂长，最终靠某些手段得到了这个位置。

杨厂长高声宣布：今天的大会只有一个主题：批斗何雨柱！他昨晚对秦淮茹实施了流氓行为！当五花大绑的傻柱被押上台时，全场哗然。

真没想到主厨是这种人！

对有夫之妇下手，简直禽兽不如！

贾东旭虽然小气，可比这 强多了！

早就发现他天天给秦淮茹送饭盒不怀好意！

谩骂声中，有人掏出准备好的菜叶砸向傻柱。

秦淮茹面色惨白——失去主厨职位的傻柱再无法接济贾家；易中海连连叹息养老计划落空；唯有后排的许大茂全程笑得前仰后合，引得同事诧异：你怎么笑成这样？不该痛心吗？

我当然高兴，那傻柱跟我多大的仇怨，你根本不明白！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道。

我懂了，上次傻柱在厨房还对你动手动脚，你肯定记恨他！

放屁！你再胡说我揍死你！

批斗大会持续了两个小时才结束。

工人们陆续离开时，不少人仍对傻柱骂骂咧咧，指着鼻子警告他小心点。

即便号称四合院战神，傻柱也被吓得连连后退。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上万人里什么牛鬼蛇神都有。

厂里很快下发了调岗通知——傻柱从食堂大厨直接贬为厕所清洁工，男女厕所全归他管。

若有女工投诉，立刻开除。

万人大厂的厕所面积不小，而他的工资骤降到十八块八毛。

这还是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四处托人才保住的工作。

被批斗完，傻柱就直接被押去扫厕所了。

同一时刻，沈伟明手持结婚证，牵着精心打扮的于莉走进四合院。

前院阎埠贵一家看得目瞪口呆——尤其化了淡妆的于莉格外亮眼，两人站在一起堪称天作之合。

阎解成盯着他们双眼冒火：这 抢了自己媳妇还敢来炫耀？恨不得当场 沈伟明。

自从后湖那事后，阎埠贵学乖了，知道算计不过沈伟明，只能腆着脸套近乎。

伟明，领证大喜啊！阎埠贵凑上来贺喜。

谢谢三大爷。”沈伟明语气平淡。

那喜糖总该有吧？阎埠贵搓着手——既然办不成酒席，捞点糖也算回本。

马上发。”

回家后，沈伟明从空间取出系统奖励的大白兔奶糖。

于莉见状轻声埋怨：买这么贵的糖也不说一声？刚成家的她恨不能一分钱掰成两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