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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焕的马车刚进小镇就遇到了正在巡查施工进度的徐田。
“爹!”徐焕喊住徐田,下了马车,“村里最近怎么样?没什么事吧?”
徐田看见闺女回来心里高兴,哪舍得有啥事让孩子操心啊,连连摆手,“啥事没有,你不用惦记,这明面上的铺子都快装修完了,那边你说弄个小吃街已经开始动工了。县城那边你小叔那进度更快,城墙都完事了,你大伯他们现在抓紧给那边做城门呐!”
听徐田这么一说,徐焕心里踏实多了。
“那行,爹,您去忙吧,我俩去后山那边看看,有点事。”
徐田一听后山就知道是大数据中心的那个寨子,赶忙催促他们俩上车,“你们有重要的事赶紧去办,快去,办完了好回家吃饭。我一会儿回家告诉你奶奶和你娘一声。”
“哦,对了,”徐田拍拍何云谦,“谦哥儿,你大哥恢复的不错,我天天都过去瞅一眼,一天比一天好,你不用惦记了啊!”
“谢谢爹!”何云谦抱着徐田的胳膊,亲昵的用脑袋蹭着徐田的肩膀,“爹你真好!等我忙完了再给您做双皮凉鞋,夏天穿!”
这把徐田整得还怪害羞的,“一家人,都是一家人,肯定要比旁人上心,你有这心意爹领了,你们还是忙大事要紧,我整天干活有双布鞋就行,不用你费时间给我做鞋。”
何云谦扭搭了一下,“那不行,爹疼我,对我好,我得孝顺爹!”
何云谦一口一个爹,叫得可亲可不见外了。
何云谦的样子逗得徐焕咯咯笑,“我是爹爹的小棉袄,我弟是爹爹的大棉裤,你是爹爹的皮大衣!啊哈哈哈哈……”
“哦,对了!”徐田又想起来个事,“那个杜统领的妹妹让人给接来了,现在让你奶奶带着呢。”
“谁?”徐焕有点懵。
“就是大勋他的侍卫统领,叫什么我忘了,姓杜的那个,他不是死了嘛,留了个妹妹寄养在大伯家,这孩子叫杜鹃,今年十岁还是个哑巴,送来的时候骨瘦如柴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的全是挨打的伤,特别可怜,说是在她大伯家被虐待,三天才给半碗稀菜粥喝。”徐田就看不得孩子受苦,“这回好了,到了咱们村算是能享福了。”
“杜鹃?忙起来倒真是把她给忘了。”徐焕听说她被虐待心里就不得劲,“怎么才接来?”
“这孩子老不幸了,她大伯把她给卖了,还偏偏说是孩子上山采野菜走丢了,你派去的人找了好多天,最后还是村里好心人偷偷报信才把这孩子找着,多亏年纪小长得也不水灵,这人牙子才没把她卖到青楼去。”徐田气得摇头,“那家人真是对不起他家那兄弟啊,拿着人家的军饷却对人家妹妹不好,真是畜生不如!”
这下让徐焕心里更不得劲了,“这种人可以就近安排充徭役了,这辈子都让他们出苦力受大累去!”
“大勋让人去把那家人直接处死了,五口人一个不留,大勋这孩子脾气那么温和,这回是真生气了。”徐田感叹道。
“啊……大勋哥对杜巍统领的死心里有愧,好在把他妹妹算是从地狱里解救出来了,不然他这辈子都过不去这个坎儿。爹,晚点带杜鹃一起过来找我。”徐焕道。
“诶诶!知道了。你们快去吧!”徐田催促他们赶紧出发。
到了后山大数据中心的总部。
“老六好!老八好!”
“咯咯咯咯……好好好!”
徐焕每次都会因为称呼笑得很开心。
徐焕问了一下那个墨家后人的情况。
这个人知道自己是墨家人,手里有不少关于墨家的东西,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他说自己的绰号叫墨大个,但其实这人很矮。
他是西秦人可一点本地话都不会说,他的口音非常的杂乱,既有齐鲁的腔调,又掺杂着龙城关的口音,说快了听起来还有点像燕京的语调。他的词汇也非常复杂,好多时候别人根本听不懂他的意思,他需要连说带比划解释半天才行。
经过询问他居住地的邻里得知,这人是爷爷辈搬到那个村的,刚开始家里条件不错,盖了大宅子,买了几十亩地,可这家人很奇怪,竟然没有一个会种地的,他们家就把地都佃了出去靠佃租过日子。
他们家更奇怪的是老爷子跟两个儿子都是一只手有残疾,村里有会捏骨的人说那一看就是被掰折的。所以村里就传开了这家人以前要么是在赌场出老千的,要么就是小偷,被抓了现行才会被掰了手落下残疾。因此全村都对他们家避之不及。
他们家奇怪的事还不止这一件,据说他们家俩儿子娶媳妇都在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死了还都是一尸两命,于是十里八村没人敢把闺女嫁过去,后来这兄弟俩就从人牙子那买了两个媳妇回来,结果两媳妇也都是难产而亡,但这回留下了一个男孩。从那之后那兄弟俩就再也没娶过媳妇。
这孩子也就是这个墨大个,真是命硬啊!是他爹把他娘的肚子剖开才让他活了下来。
他从小体弱多病,说话还有点磕巴,因为被全村排挤,所以他从小到大都非常的孤僻,见人会本能的紧张害怕躲起来。
他们家人的寿命都不长,老爷子就在这孩子满月的那天没的,所以村里传是这老爷子把寿命给了这孩子。
这孩子的大伯是在他十岁那年没的,村里说是他大伯又给他续的寿命。
接着奇怪的事就是去年他跟他爹俩在家一个月都没出过门,然后他突然间就出门说他爹死了,找人帮忙埋他爹,村里人进屋一看他爹好像死了得有好几天了。
那时候这墨大个说话突然就不磕巴了,胆子也变大了,但是他说话快了村里人都听不懂他说的啥意思,感觉他就像变了一个人,村里传是他爹给他又续的命,这次续命把他续开窍了。
自那之后他身子骨也硬朗了起来,没事就爱在村里瞎溜达跟村里人四处瞎打听,啥都打听。后来他有段时间跑出去做生意,结果把家里的几十亩地都赔没了。有段时间没钱吃饭就在城里的酒庄给人家唱曲儿挣口饭吃,听说他唱的曲儿奇奇怪怪的但都挺好听。
他还有奇怪的地方就是他说他是墨家后人,可是他一点墨家手艺都不懂,甚至连他自己家里那些图纸他都看不懂,拿反了都不知道。
还有他真的很疯癫,动不动就嘲笑这个落后嘲笑那个无知,然后自己啥也不会。
这人吧虽然大字不识一个,但是竟然会算账。
他还动不动就指着某个地儿说“这里将来会怎样怎样”这种话,说什么几百米高的楼、比马跑得快的车这种让人听不明白的话。
徐焕一听,这人很明显就是换了个芯子嘛!妥妥的穿越人士。
“谦哥,我觉得这有可能又是一个老熟人,但我实在想不出来会是谁?按理说……来的都应该是有点本事的吧?这墨大个听着怎么那么笨那么不靠谱呢?!”
“那一会儿你跟他对对暗号,万一不是你熟悉的人,我们就把他关进金矿里去。到时候无论他说什么你可千万别心软,人心叵测,不能因为他也是穿越者,我们就要对他放松警惕。”
“好!我明白了。”
徐焕跟何云谦坐到上首位,命人把他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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