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女人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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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砚定睛一看,有汤煮干丝、油条斩肉、扬花箩卜烧干贝、咸菜茨菇汤等等,有荤有素,有凉有热,有干有汤。
端得是完美,令人光是看着就胃口大开。
沉砚从许清宁提着的包里拿出两瓶茅台。
刚拿上来,汪曾奇和刘新武的眼睛就亮了。
就算是他们,也不是经常能喝茅台的。
“这两瓶酒是我孝敬汪老的。”
“这怎么使得,我喝点二锅头就行了。”
“汪老应该知道,我是黔省遵市人,这茅台是我家乡的特产,你就把它当成是我给你带来的特产就行,就象你这满桌的淮扬菜一般。”
汪曾奇哈哈一笑:“行,那我们也尝尝你家乡的特产。”
刘新武啥都没出,现在就出力气:“你们坐着,我来倒酒。”
众人哈哈一笑,然后开吃。
汪曾奇的菜做得果然好吃,不是浪得虚名的,沉砚足足吃了三碗饭。
汪曾奇的酒量好,一个人喝了四五两,一点事都没有,馀下的酒就被他们分了。
剩下的一瓶,汪曾奇却舍不得了,他说:“这酒既然是送我的,那我就不舍得两瓶都让你们喝了,我之后再自斟自饮吧。”
众人微笑点头。
吃完饭后,众人又聊了一会,沉砚问了一些他年轻时的事情,还问了一些他和他的老师沉从文之间的故事。
把汪曾奇回忆得眼框都红了,显然对自己的老师情义是很深的。
走之前,沉砚耍赖,非让汪曾奇给他写副小品,汪曾奇喝了酒,本来就兴致很高,当即挥毫画了一幅映山红,然后还题了两句诗一花花相对映,照得满山红。
“你们那地方映山红很多,就送你这幅映山红吧。”
沉砚接过来,千恩万谢,喜欢得很。
这两句诗,也挺有味道,有汪老的一种希冀与寄托。
汪曾祺把他们送到了公交车站,等他们上车离去后,他才慢悠悠回去。
在车上,许清宁和陈雪感叹:“汪老这人真好啊。”
刘新武说:“汪老可是京城作家中人缘最好的,大家都喜欢他,把他当成一个老宝贝对待。”
三人都笑了。
由于一起在汪曾奇家吃了饭,自然不用去刘新武家吃饭了,二人互留了地址,便在下一个站分手了,刘新武要去换乘别的公交车。
至此,沉砚在京城的事情基本就全部完成了,剩下的时间便是玩乐了。
昨天沉砚又打电话回去,知道两个小家伙都很好,所以就不着急回去,和许清宁的毕业旅行这时候才算正式开始。
在招待所门口,陈雪沉吟一下才说道:“我明天也要回沪城了。”
“老吴不是给你放假了吗?”
陈雪怅然一笑:“不是要回去工作嘛,《平凡的世界》的单行本,《活着》
的加印,都是这段时间呢,忙得很。”
陈雪这话自然是真的,但再忙也不可能忙这一两日,主要是她顿觉得自己成为了一个多馀的人,人家沉砚和许清宁一起玩,自己凑什么热闹呢?
之前还有工作的原因,现在工作完成,她更是没有理由留下来了。
许清宁有点失落,但是也不能防碍人家工作呀,就说:“陈雪姐,等我去沪城读书了,我们再一起玩。”
“好,我在沪城等你。”
沉砚问:“票买好了吗?”
“托我爸的朋友买好了,明天直接去车站取票。”
“好。”
当天晚上,陈雪早早就睡了,她是在一种怅惘的心情中睡去的。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蒙蒙亮,陈雪就去赶车了。
“陈雪姐,我送你。”
“太早了,你睡吧。”
“天还没太亮,你等下,我让沉砚送你。”
陈雪本想拒绝,却没有说出来。
一会后许清宁回来,对陈雪说:“沉砚说他本来就要送你。”
陈雪微微点了点头。
“那我继续睡了哈。”
“睡吧,我们沪城见。”
“好。”
陈雪一出门,发现沉砚在外面等着。
看着沉砚睡眼惺忪的样子,陈雪说:“不用送了,你还是回去睡觉吧。”
“这么早,我送你。”
陈雪便没有多说什么。
这么早还没公交车,的士车也不好打,沉砚就问前台借了自行车。
自从昨天那么多记者涌入沉砚的房间后,招待所的人就知道住在他们这里的是大作家石见了。
还纷纷去找他要了签名,现在沉砚借自行车,他们当然乐意。
沉砚骑着自行车载着陈雪,在清凉的早晨空气中往火车站走着。
由于陈雪出发得早,时间充足,倒不用赶时间。
陈雪坐在沉砚的后面,拉着沉砚的衣角,心里涌起了一股又甜蜜又惆怅的感觉。
“这几天辛苦你了。”
“我就是做做连络对接工作,你更辛苦呀。”
“这么热的天,行程这么满的确有点辛苦。”
陈雪笑了笑说:“那你接下来打算和清宁去哪里玩?”
“就是那些地方呗。”
陈雪本想问那就不辛苦了,但想了想没说话。
两人一时沉默了下来。
陈雪想起那次在沪城时,沉砚载着她的场景,恍然似梦。
到了火车站前,沉砚又去给陈雪买了许多在车上吃的零食和水果,然后才把她送进了站里。
挥手告别时,陈雪说:“你也会跟着清宁来沪城的吧?”
“是的。”
听到沉砚这么说,陈雪又惊喜又失落。
惊喜的是终于可以和沉砚在一座城市了,失落的是,他来沪城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别的女人。
沉砚笑着问:“你难道不欢迎?”
“欢迎欢迎。那我进去了。”
“好,再见。”
“再见。”
沉砚又骑着车跑回去,在路上的时候给许清宁买了早餐。
到了招待所后发现许清宁早就起来,而且还收拾好了。
“起来啦?”
“就没睡。”
“这么早干嘛不睡?”
“你去送人家了,我怎么睡得着?”
“是你喊我去送的啊。”
许清宁微微一笑:“是我喊你去送的,你不也自己想去送吗?”
“唉,你们女生啊!”沉砚笑道:“纯粹出于友谊。”
许清宁低头:“我知道,我就是为陈雪姐感到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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